我和谢一鸣下了楼,老妈已经烧了一桌子好菜,尤其是中央那盆乡村烧鸡,更是馋得我流口水。
谢一鸣伸长鼻子嗅了嗅:“香!真香!”
“香就多吃一点,不要客气,我不在的这些年,多亏你在这里罩着乡亲们!”我一边说,一边夹了个鸡腿给谢一鸣。
谢一鸣捧着鸡腿说:“师父,不用谢我,对于修道,我是认真的!之前师爷不是说过吗,我是阴阳双瞳,天生就适合这门行当!”
我拍了拍谢一鸣的肩膀:“好好修行吧,前途无量!”
老妈问我:“喝点酒吗?”
“整一点!好久没喝自家酿造的清酒了!”我点点头道。
老妈起身放了三杯酒,我一杯,谢一鸣一杯,她自己也整一杯。
坐在自家院坝里,喝着家里的清酒,吃着老妈的乡村烧鸡,这种感觉别提有多么幸福!
几口酒下肚,老妈对我说:“对了,有件事情忘了跟你说,早上的时候我听隔壁婶子说,昨晚那个老李已经死了!”
“老李是谁?”我问。
老妈叹了口气,面露悲戚之色:“和你老爸一起埋葬疯女人的老李!老李没有扛住怪病,昨晚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