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是个小可怜");
贺云槿眼看着虞姝在他面前软下身子,
连忙伸手抱住她,“姝儿,你怎么了?”
拍了拍她的面颊,
像是晕过去了。
贺云槿紧蹙眉头,打横抱起她出去,只骑了马来,也等不及马车了,
把人抱上马,一手牵马缰,一手圈住她的腰肢,
一夹马腹,向东宫飞奔而去。
才进门就喊着宣太医,
一时之间,东宫乱了起来。
贺云槿轻柔的把人放到床上,
捏了捏她的手,
“姝儿。”
她已经两三日没有歇息好了,
又突然知晓了那么多这样的事,
想必受的打击不小。
“余钧,去把贺天瑞解决了。”他便不该心软,若是早些解决了贺天瑞,今日姝儿便不会知晓这许多事,
也不会一时受激晕过去。
“是。”余钧领命便要走。
“慢着……罢了,先别去。”贺云槿抬了抬手,“此时孤若杀了他,
待姝儿醒来又要与孤生气了。”
“是。”余钧站定,其实早该想到有如今,纸包不住火,
主子在娘娘面前可是完全不同的态度,这不就和欺骗娘娘一般,若是突然得知自己的夫君一直在用虚伪的假装示人,谁不会激动。
可余钧跟在贺云槿身边多年,自然晓得主子是极其疼爱娘娘,这般伪装也是为了不伤害娘娘,同样也是怕娘娘害怕,会不再搭理主子。
希望娘娘能明白主子的心意吧。
余钧退下去,吩咐了杨材这些日子把东宫的人管好,若是惹了主子不高兴,怕是很难收场啊。
贺云槿单膝跪在榻前,紧紧地握住虞姝的手,虞姝双眸紧闭,面色苍白,连唇色都褪去了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