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感性的思维,通常都被放在了最后,或许,彻底抛之脑后。
“轻轻。”
察觉到顾轻轻的情绪有些失控,孟宜清低低地唤了她一声,然后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目前我们不方便作任何回答。”
孟宜清拉下口罩,说了一句。
这个时候,杜子然匆匆从里面走了出来。
“宜清!轻轻!”他叫了他们两声,然后就对其中的一个保安说了两句。
保安点了点头,然后就让开来,放孟宜清和顾轻轻进去了。
有记者想趁此机会溜进去,却被保安逮住,直接往外带了。
“朝阳现在怎么样?她还好吗?”顾轻轻跟着杜子然,一边走,一边问。
此刻的杜子然显得有点沉重,他脸上不再有平时那种吊儿郎当的笑意,眼尾还隐隐有点发红。
他点点头,嗓音有点干涩:“已经脱离危险了。”
顾轻轻忍不住憋红了眼眶,情绪没有控制住,说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哽咽:“她,她到底怎么了?她怎么能做这么傻的事呢?”
三人踏进电梯,杜子然呼噜了一把头发,眼眶也有点发酸:“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今早过来的时候,医生说她是被人在衔露公园的椅子上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