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萱刺杀过后,迅速到了一家裁缝铺,换了身白纱衣,一路都在用轻功没命地跑。
她感觉自己太累了,仿佛已经累得无法跟一条狗抗衡了,眼见着那条狗狂叫着,向她奔来。
白宁萱又得提起剑,做好准备,蓄势待发。
“别别别,别杀我的狗啊。”
远处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喊叫声,白宁萱的剑已经划伤了狗的腿,疼得狗汪汪嚎叫。
白宁萱抬眼一看,原来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男人,约莫二十岁左右。
“你别以为你手中有剑,老子没有!”
说着,那男子从身上拿出一把木剑,而且还有点残缺,看得白宁萱忍俊不禁,瞥了他一眼,说。
“连把剑都买不起,这身衣服也破旧了。”
那男人可不服气,瞧了眼白宁萱,跟她互相伤害地说。
“你这娘们儿能好到哪儿去?衣裳都烂了也买不起。”
这才让白宁萱注意到,自己在逃跑的过程中,衣服都被划破了却不自知,之后,她又听到狗叫声。
白宁萱看了眼狗,向男人扔去一个紫色的锦囊,冷冷地说。
“诺,里面有药。”这是棋剑崖秘制的金疮药,哪怕她已孑然一身,依旧舍得医治一条狗。
男人看到这药,觉得甚是稀奇,于是,他没骨气地捡起香囊,倒出药粉,要为狗上药时,笑嘻嘻地说。
“爹,这是娘给你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