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歹毒!”荣妃惊呼一声,又怜悯道,“真可怜谭贵子竟遭受如此苦痛。”
此时,之前被内侍监悄悄安排去往储秀宫寻找证据的宫人端着一枚脂粉盒回到寿康宫中。
“大人,这是谭贵子用过的脂粉膏,您瞧瞧看?”宫人小心翼翼打开盒盖。
太医试过其中的脂粉后,拱手同晋元帝道:“此盒中的脂粉膏没有任何问题。”
晋元帝点头,随后又一位宫人匆匆走进寿康宫中传道:“皇上,谭贵子醒了。”
“他怎么说?”晋元帝沉声问。
宫人跪伏在地道:“谭贵子说,他从白贵子手中拿过脂粉盒后便去了邢贵女的屋子,因着自身与邢贵女同属江南一带的州府,江南湿润而京内干燥,所以在涂抹脂粉后,便只觉得脸上干燥异常。谭贵还子说,也是邢贵女同他讲,若觉得脸干了,便用些带香的花露提前抹在脂粉前,并亲手帮他涂了一遍。”
宫人说完,原本还挣扎说自己的冤枉的邢沁儿神色蓦地一变,脸色惨白,神色惶惶。
差些就被一小小女子瞒了过去,晋元帝重重砸下手中茶杯,指着邢沁儿道,“邢贵女可还有话要说?!”
邢沁儿跪趴在地上,事迹一经败露,只有眼泪滚滚落下:“……臣女,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