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慢慢坐下去,“来,你今天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我跟女人在一起你就不介意?跟男人你就要咬?”
“主人是直人,喜欢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凌道羲说得理所当然。
“所以我养母狗可以,养别的公狗就不可以,是这个意思?”
凌道羲皱起了眉,似乎对这样的说法不赞同,“不是母狗,是女主人。”
祁东被他的话逗得足足笑了半分钟。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祁东终于理解了对方那奇怪的脑回路,难怪他对自己的每一任女朋友都客客气气,哪怕是自己不喜欢的。
凌道羲见祁东好像高兴些了,向前膝行了两步,壮起胆子问他,“主人,您能只养我一条狗吗?”
祁东心情好了,对他也不像刚才那么凶了,“我凭什么只养你一条狗啊?”
“您想做任何事,我都可以为您去做,您想要任何东西,我都可以孝敬给您,您生气了可以打我,不高兴可以骂我,有欲望可以拿我发泄,我会永远效忠您,服从您,崇拜您,您不需要别的狗了。”
“我要是想看两条狗打架呢?”
凌道羲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