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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谁又敢说,人在死亡面前是平等的呢?
命运从一开始就是不公的。
到最后。
她仍肌如玉。
她已朽成泥。
“我把她拖去乱葬岗,落了葬。”墨燃寥寥数字,轻描淡写。
他没有细说自己是怎样哀求过路君子载他们一程,又是怎样将那腐烂发臭的尸身花了十四天,拖到城郊。
他也没说自己是怎么用手拨开乱石,碎土,将母亲瘦小的身体埋葬。
墨燃不习惯在人前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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