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无法抑制的战栗起来,伏在他怀里细声呜咽,还没适应就被连续十几下狠狠的冲撞弄得眩晕抽搐,身体反s_h_ex_ing的绷成一张漂亮的弓,差点儿就高了过去,叫都叫不出声音。
前一夜的饕餮已经安抚了几个月的渴念,宋仕章控制的住自己,此刻他更愿意花时间看着爱人求欢时妖媚的姿态,一寸寸爱抚他纤瘦光滑的身体,感受他坦荡热情的包容,然后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用所有能做到的方式填满他喂饱他,带他一同攀登极乐。一次两次,或者更多,到他承受不住而晕厥过去,身体却还在贪婪的缠着他不肯让他离开。
多年以前他就已经预备死在他身上,哪儿来的恨,想的狠了,恨也只恨自己把他逼走,逼他独身一人去吃那些无谓的苦,有家不能回。
文秀睡了一阵,醒过来时宋仕章正吻他的眼皮,卧室壁灯昏黄,被褥间厚重的欢爱气味还在,身上股间黏腻,他是做到一半就不行了的,怎么过去的都不知道了。
宋仕章懒懒亲他的脸,舌头抵开他的牙关吮吻,就这么邋邋遢遢的拥在一块儿,享受彼此间毫无间隙的亲密接触。
厮磨好一会儿,宋仕章先去了浴室。文秀翻了个身,浑身散架似的不舒服,在床沿坐了一会儿才跟过去。
宋仕章正在试水温,见他进来,揽过去又嘬了一口。
文秀哑着嗓子问:“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