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从前的磨难,又怎么会有现在耀眼得无人能敌的光芒?
两人在逛着初中校园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男生,高兴地朝赵书言道:“书言,你也回来啦?”
那家伙笑得好看,崔宁乐却觉得生疏。
“那家伙是谁?”离开后,他问。
“谁知道,估计是同班的?我从来没参加过小学初中的聚会。忘了。”
崔宁乐侧脸看他。想笑,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如果以后我不在,你也会这么忘了我?”
“胡扯。”他头也不回的打断,“连话都没说过几句的人,能跟每天晚上滚成一团的人相比么?如果连这个人都能忘,我岂不是该连自己姓什么都要忘了?”因为那是世上唯一的人。就跟世上你只有这个名字一样。
崔宁乐咬着下唇,才勉强压下自己唇角得意的弧度。啧,这家伙的告白真好骗来。
虽然自己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答案,可是还是忍不住故意刺激这只高傲的芦花鸡,让他激动地跳着脚,说出自己最想听的话。
眼镜蛇腹里的毒液,可千万不能让芦花鸡知晓。
崔宁乐很快就了解了从前的赵书言。小学时会哭着找奶奶的柔弱美少年;初中时会偶尔反抗,也会找自己依赖的那个人倾诉的叛逆少年;高中时干脆假扮一朵高岭之花的带刺少年,这一步步走来,都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形成的硬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