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
“因为她说服了我。”瑞琪儿说,“只花了三十秒,说明来意,自报家门,她说要是咖啡解决不了问题就该换一种方式,她对宗教也很有见解。”
“你是佛教徒,瑞琪。”
“是啊,她去过印度,我也会去。”
“好吧,让她进来,如果她能说服你,也许她就能说服那些拿著枪到处乱指的劫匪。”
瑞琪儿心满意足地出去,很快门又打开,访客从门外进来。盖瑞先听到脚步声,并不响亮的高跟鞋,恰到好处的步伐。盖瑞盯著门口,表情开始惊讶,随後变成惊喜。他从一筹莫展到豁然开朗只用了五秒。
“露比,我没想到是你。”盖瑞从座位上站起来,绕过让他烦恼不断的办公桌,张开双手迎接这位意想不到的访客。“什麽风把你吹来了。”
年轻女士也伸出双手,一个礼节性的拥抱,对盖瑞来说更像父亲和孩子之间的久别重逢。
“盖瑞,你好吗?你看起来又老了,操劳会让你提前去见上帝。”
“你这条毒蛇,他们还没有把你的舌头割掉,看来你过得不错。”
露比拥抱他,并在他开始佝偻的背上轻拍了一下。
“我们得关上门,尽管今天这里人不多,我知道你不喜欢被别人看见。”盖瑞去关门,露比说:“开著吧,施罗德先生的办公室从来没有秘密。”
“有事吗?”
“我们应该先叙叙旧。”露比自作主张地走到窗边,站在刚才盖瑞站过的地方往外看,“我来的时候听到警笛声。”
“一个小案子。”
“你把抢劫银行劫持人质称为小案子?什麽才是大案子?”
盖瑞无奈地凝视他一秒,露比说:“你还没操劳够吗?你快退休了,做做好事盖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