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他掐着林天的腿和腰,声音低沉,“哥疼你。”
“你怎么拿嘴……舌头,嗳别,哥你出来,”林天声音带着哭腔,“你出来,不要用嘴。”
傅星河从下到上地舔过去,林天失神地叫喊,不敢用力挣扎,怕自己力气大了,把傅医生伤到怎么办。傅星河拿他没办法,抬起头来,看见林天已经哭了,他伸手抹掉他的眼泪,“哭什么?疼你呢。”
林天红着眼睛望着他,抿唇说:“下次……下次不要这样了,手就能扩张,你拿舌头……插,我……”
“好了,磨叽,哥这就干你。”傅星河拿手抓过润滑剂,涂在套上,慢慢挤进去。
林天表情这才慢慢舒展开来,他伸手去抓傅星河的手,喟叹道:“书里说的灵肉合一。”
“你都看些什么书?”
“拿破仑写给约瑟芬的情书。”林天眨眼,“是正经书!我不看那种东西。”
“撒谎,聊骚群都加了还说不看。”
“真的真的,我不看那种,我满脑子都是你,想着你就能来感觉,才不需要看书。”林天诚实说。
“电影也不看?”
床的历史很悠久了,被撞得咯吱咯吱响。
林天辩解说:“我那是学习,学习姿势。”他身体被撞的跟着床猛烈晃动,声音也发颤。
傅星河俯下身亲吻他的嘴角,胯下不停,低声问:“喜欢我粗暴还是温柔?”
“都喜欢……”林天搂住他的脖子,“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今天粗暴点吧,这床会晃,晃得我好舒服,你干的也好舒服。”
床晃得像一条船,像外面水道上停留的贡渡拉,林天被撞哭了,晃的头脑发晕,身体却很亢奋。
他调了闹铃,北京时间的12点响,闹铃响的时候,林天抱紧他,“我们这也算是从去年干到今年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