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感到危险,侧脸过去,“你疯了吗?”
他话刚完,季正则就吻了上来,滑腻的舌头蛮横地挤进他口腔,甜腥味随着唾液交换而晕开。
“唔......”他腰抵在流理台边缘,季正则右手紧扣着他后脑,欺身压上来,热烫的呼吸洒在他脸上,在发烧。
他头不断后仰,在季正则嘴上狠狠咬了一口,胶合的唇舌间透出更浓的热锈味,又腥又横,像掺了兴奋剂的毒药。季正则吻得很狠了,瞳孔黑亮,他颤栗着,快被一口吞掉。
口腔几乎被扫荡了个遍,粘腻潮湿的长吻,他怎么也躲不过,被亲得几乎窒息,让人头皮发麻的眩晕来回冲撞着大脑。
分开时两瓣唇发出“啵”的一声水响,像打开了某个压紧的酒塞,他上嘴唇明显肿胀起来,下巴沾满唾液,扶着案板脱力地喘息,两颊烧得通红,瞪着季正则的眼睛里全是朦胧的水雾。
季正则被咬破的嘴角还在渗血,他舔了一口,低头去看方杳安腿间,促狭的笑意顿时在他脸上盈开。
他说,“老师,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