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分因为你而落后,上半场那个单刀你为什么故意不进?你不扳回来谁扳得回来?”凌河一句话把贝嘉鸿堵得说不出话。
贝嘉鸿唇齿翳动,突然低吼:“妈的,我不按照他说得去做被砍死的人是我又不会是你!陷在这摊烂泥塘里满身污秽肮脏的人是我不是你!!你他妈的没事儿人一样你有什么资格指摘我?”
“你想要永远陷在这摊烂泥塘里吗?
“你很享受满身污秽肮脏吗?
“你不想永远离开这里吗?”凌河仿佛能透视他的心。
贝嘉鸿怒不可遏却又语塞无言,那一刻眼底被逼出湿润。他还是头一回领教凌公子的凶狠,就没给他讨价还价的余地。
“你死不了。”凌河同样胸口起伏爆出喘息,在黑暗中容色发出冷调光泽,胸有成竹甚至带有天然的冷酷,“你就按我说的做,你死不了,你那位坐在看台上的‘好朋友’也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