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三番,向南劝他,他不理,说他,他也不听,倩翊和孩子们怨气冲天,程南依旧我行我素,向南成了夹心,很烦。
程南在向南白吃白住一个月之后,开始和向南说话了。
他不说别的,开口只有一件事,问向南要钱。
向南开始以为他是要来做什么用的,给他。
他出去一天一夜,回来倒头就睡。
睡醒了,吃完饭,想出去,又问向南要钱。
这样的伸手拿来持续了很久。
向南若是细问他几句,或是不给,会被冷嘲热讽,外加臭脸和摔东西。
寄人篱下,竟这般蛮横,倩翊几次破口大骂,还把他往外赶去,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程南总有办法赖回到屋里,连连几次这种事之后,倩翊闹得无力无趣,负气认命,每次只要程南要钱,就快快花钱请走他,盼他离开这间屋子,到别处凉快去。
向南四处奔波,找不到工作。
这天他又面试失败,心情烦躁,瓶装水一放,报纸一铺,坐在了沿路江边大花圃后面的望江长椅上。
家里多了程南这么一个散财,家里每天都上演叫骂大戏。
尖锐的声音和刻薄的话语,向南忆起,每每心惊肉跳,一点都提不起回家的兴致。
他灌了一口水,看着江面发了一会儿呆,叹一口气,微微起身把报纸拿了出来,又继续开始在报纸上寻找新的机会。
向南看了不久,肩膀就被人搭上,他转头抬起,看到莫扬,一下,有些微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