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扬只好忍。
莫扬想带向南一块走的，但是他去的是魏宅，不合适。
莫扬想了想，时间赶，他对向南说：“电话旁是我的手机号码，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向南点头。
莫扬起来时在程南耳边细声：“你要敢动他，你试试看。”
程南的眼睛冒火了。
他瞥了一眼向南。
好，他忍！
这样的决定是对的，莫扬挑不起火，赶时间，走人了。
向南知道程南这人犟。
向南知道自己说什么话都请不走他，所以莫扬走了之后向南决定把程南当作透明人。
很快，向南觉得自己这一做法很困难了。
向南去厨房里倒水，程南跟着，向南伸手还没拿过杯子，程南就抢先了一步拿了装水送到向南唇边。
向南还有幸存未伤的一只手能用，不稀罕他帮忙，看也不看他，走出去了。
向南开了电视，程南就往他旁边坐。
向南在看电视，程南在看他。
向南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调了几个台，看不下去，干脆关了。
向南跑到厕所里，程南也跟进去了。
“出去。”
原本不想理他的向南忍不住斥他。
程南“嘿嘿”两声。
他也不走，就站在那里看着向南。
向南很有挫败感，出来了。
向南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更乏了。
他回房去想关门睡觉，程南往即将关上的门上一挡，向南的心一下惊惶起来，向南企图以自己的身体重量压上门，但是失败了。
程南成功地进到了房间里，向南怕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快步绕过他往外走，不想被程南拉回来推了一把，向南一下跌坐在了床上。
向南看程南凑过来很是惊慌，他拼命往后挪，被程南抓住脚腕扯了回来。
向南顾不上手上有伤，起手挡他，程南抓住了他的手，一边膝盖跪到了床上，问他：“你是不是受伤了？”
“什么？”
向南一愣。
向南看了一眼自己包着纱布的手。
这不是明明白白看着的吗？
程南看向南没听懂，说：“我刚才一直在看，你走路的姿势好像很正常，但是……”
程南的眼睛往下瞄：“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