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沈家事没个头,起始终了皆是乱麻,少不得要好些时辰才能问细,薛凌道:“走吧。”
李敬思点头称好,跟着就要走,后头永乐公主亦步亦趋,一并跟着俩人。薛凌停步回身,不耐道:“你跟着做什么?”
永乐公主看向李敬思,眼尾风情乱摇:“我不跟着,要去哪呢?”
李敬思看与薛凌,笑道:“无妨罢,上回在你那,永乐不是也在,她跟着无妨。”
薛凌迈步走在前头,嘴里牙咬的咯咯作响,过了拐角才走进偏屋,李敬思又退出去喊人送茶。薛凌自坐下等了片刻,待人一进来,忙道:“我今日急,早间才从宫里出来,这会还赶着回壑园,就不与你多虚掩。
你与沈元州交好,该与沈元汌干系也不错。朝堂上那些事就不必说了,此人私下如何,可有什么值得说道的地方?”
李敬思愣了愣,片刻才道:“往日...往日间他与我是相熟的,只是近几月走的远了,至于为人如何,我也答不上来了。”
薛凌登时大失所望,追问道:“那你跟他家中可有来往?”
“只几月前年岁节去拜谒过他父母。”
薛凌又道:“苏凔呢,苏凔与他可相熟?”
“这,我属实说不上来,不若直接去问阿凔好些。”李敬思福至心灵,提醒道:“没准还真是阿凔与他亲近些,他二人同属文官,习性相近,比我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