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没吭声。
唐艺立时把人抱怀里,甭管到底咋了,柔声细语地宽慰:“没事没事,有我在呢,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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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来了一趟,就说了那么几句话,走了。
她不得不离开,必须回去,这次出来真的是到这儿看看,发现乔西就放心了。这种时刻纵有许多话要说,但都不是时候,走前,她对乔西说:“初七之前别回城,就在这里待着。”
紧要的关头,罅隙与隔阂被这人拉拢,执意要合在一起。
过完这两天,局势就要彻底改变,傅北不让乔西卷入其中,避开才是最好的方法。她蓦地碰了下乔西的唇,交代了一些事宜,说了番道别的话,没有柔情蜜语。
“等我。”
乔西方才还在挣扎呢,待人一走,空寂感排山倒海袭来,这一方天地静谧黑沉,阴郁得不像话,房子里的守岁灯光投落出来,好似刚刚那一遭都是自己凭空想象的,其实什么都没有。
在这之前,她还在介怀以往,而今生生跳到了这一步,即将到来的审判将所有的一切剖开,过往都是徒劳。
有些事重要又不重要了。
傅北都没敢开自己的车,不知借的谁的,一辆再普通不过的大众,以此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