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未曾深入想过,可傅北看得出来。
揉捏着扶桑花的枝节,傅北用力有些重,想要把属于别人的痕迹抹掉,弄得乔西很不舒服。
“你做什么,中邪了?”乔西低低说,推了推,止不住耳根子热,这人以往在人前多正经啊,现在真的是……
傅北从来都不是好人,只是纵容着乔西。曾经亲近的时候,乔西故意用力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划出一道道浅淡的红,她从来都是默然承受,托起乔西过分细瘦的腰肢,把这些都通过别样的方式,一一还回去,背上的力抓得越狠,她还得越多。
时间还没到,有些事情还不能说,但不代表不在意。
“没有。”傅北说,都快抵着乔西的红唇。
乔西偏头避开,捏着这人的手臂拧了拧,没好太用力,但力也不轻,还是有那么痛。
可傅北跟感觉不到似的,眉头都没皱一下。
“放开,我要回去了。”乔西不愿在这个乌漆嘛黑的地方待着,也不愿这样对着傅北。她扭了扭身子,非要挣开。
傅北铁了心不让她走,将人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