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逢生脸色微变,看向程怀木。
“贤侄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怀木如实回答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叔父听到的意思。我们此行如此遥远,路途艰辛,若不是为了完成皇上的使命,又如何能够不辞辛劳。”
李逢生现在脸色彻底变了,刚才还一副悠闲的模样,不过现在可悠闲不起来了。
在他看来这赵永乐不过就是一个棋子罢了,如果能够为自己获得利益,那赵永乐身上安插一个罪名倒也无所谓。
李逢生淡淡的说道:“不知皇上交代你们的是何等的任务,能说否?”
程怀木摇了摇头:“叔父我能够跟你说,我们这任务十分机密,跟你说这么多,已然是违背了皇上的旨意,若是再说更多的话,恐怕对谁都不利。”
“当真如此?若是你为了把那赵永乐给救出来儿,想出这番说辞的话,那可没必要用这种办法。”
李逢生似乎有些局促不安,缓缓的站起身来,在这温暖的小亭子里面来回踱步。
“原本的赵永乐跟你是同行之人,我也没打算要他性命,只不过,王青云想把自己儿子给救上来,没有人能够动得了,顺手在赵永乐身上安插一个罪名也是必然之事。”
程怀木轻轻地啜了一口酒:“那以叔父的意思是,这赵永乐是必死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