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妫览被处决、戴员被收押,整个吴县都陷入诡异的沉默,连街道上都变得冷清了许多,无急事者根本不敢出门。
只因为,从妫览府中抄缴的粮秣,此时正往署府运输不停。
“大哥,这是……”
此时,妫览的府邸外不远处,两个农户打扮的男子,正诧异地遥望着一切。
“这位新太守,看来也非善茬!”
其中一人低言道,此人身材健壮,脸上有道刀疤,气质却不狠戾,反而有股豪迈之气。
另一人小心地问道:“那我们还要不要……”
刀疤男子却面不改色,轻笑道:“当然要!”
“可是……”另一人却有些担忧,言道,“弟兄们聚于震泽,只擅长在江湖里作战,何苦来这吴县折腾呢?”
“怎么?莫非害怕跟官军陆战?”刀疤男问道。
那人被问得神色一白,却仍旧如实回道:“只是觉得不值,咱们在震泽里逍遥自在,根本不用担心官军兵马,而如果登岸厮杀、甚至还要攻打城池,恐怕会折损不少兄弟啊!”
刀疤男神色一凛,不甘服输地言道:“严白虎已经祭天称王,不日便会攻取乌程,咱们却也不能落于他人之后。”
“至于陆战攻城,却也不必太怕。”刀疤男继续说道,“戴员请老子刺杀新太守,还帮我们潜入城中,这也正好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那新太守毕竟刚掌城池,手里的军卒定然不多,如此只需要里应外合,必可攻取吴县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