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忍着点!”
回到营帐中,刘烎立刻召来军医,准备拔箭取镞、处理伤口。
刘烎松开嘴里的布团,对着军医言道:“休要废话!快取箭镞!”
随即,连忙又将布团咬住,以防取箭簇的疼痛,而不小心咬断了舌头。
军医也不再啰嗦,用眉尖刀过火消毒后,直接划开小臂上的血肉,使箭矢透穿的部位,能够更宽松些,以便拔出箭矢。
“嘶~”
随着军医的操作,刘烎也是吃痛难忍,口中轻嘶低呻不已,狠狠地咬着布团。
很快,军医便将伤口扩充,又取出钳子和小钩,将插在臂骨里的箭簇,小心翼翼地轻挖微拔。
“嘶~啊~”
这一过程,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实在是过于疼痛遭罪,哪怕刘烎早有心理准备,却依旧痛得昏厥过去。
而随着刘烎昏迷,军医却更方便操作,立刻不再顾忌刘烎叫疼,双手快速地钩扯箭镞,避开手筋和血脉要害,终于将箭簇取出。
当即,军医立刻撒上疮药止血,又用针线缝合伤口,再以开水煮过的布条包扎。
……
而刘烎苏醒之后,整个人已躺在榻上,而小臂也包扎完毕,但仍有刺骨般的疼麻。
榻侧立着数人,都是得知刘烎箭伤,焦急而来的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