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烎牵着的卢和腾雾,有些怪异地看了眼庞统,回道:“自是知道。”
“《相马篇》有载,的卢眼下有泪槽,此谓妨主伤骑之相,那张武便是最好的见证。”
庞统继续言道:“而今将军收的卢为坐骑,此举恐怕是引火烧身之举,来日必有性命之危!”
“呵呵!”
刘烎嗤笑一声,毫不在意地言道:“沙场为将,岂能避性命之忧?!”
“当然,一匹优秀的战马,的确是武将性命的保障,但以战马面相来论妨主之说,却是无稽之谈!”
“本将可不信这一套!”刘烎摇了摇头,“事在人为,生死由己,实事求是,什么谶语玄说,本将尽皆不信!”
听着刘烎的回答,庞统也颇为哑然。
他庞统却想不到,刘烎竟然如此务实,这一点实在是怪异。
毕竟,大汉士气的巫蛊玄说极为盛行,上至皇室宗亲、下至普通庶民,对于谶语玄论都极信服。
因此在这个时代,务实的无神论者才属异类,正常人虽说不至于过度玄学迷信,却也至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良驹有灵。
的卢似乎听懂了二人的交谈,顿时朝着刘烎亲昵地拱了拱,随即又向着庞统噗斥一声,似乎记住了这个说自己坏话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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