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成一具杀戮机器。
秦凡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何南宫无涯会被称之为死神，还有宁玉儿所说的那些，只要跟他战斗过的人，不死也是重伤。
因为空明状态下的他，只有把敌人杀死或者打倒才会停下。
“原来，这就是他的道。”
“杀戮之道。”
秦凡已经明白了南宫无涯所修的大道之力是哪一种了。
一般能够进入空明境的人，只有修杀戮大道。
杀戮大道，为杀戮而生，只对战斗感兴趣，一旦打起来，战斗意识越来越强烈，非常容易进入空明状态。
而且是遇强则强，对手越强自己越兴奋。
这也是为何南宫无涯对战斗那么感兴趣的原因。
结合刚才南宫无涯的攻击中，为何会带着强大的杀气，两相印证之下，一切都能对上了。
“杀戮大道，似乎有些麻烦。”
秦凡感觉有些棘手。
倒不是说他打不赢南宫无涯，而是因为要把他从空明状态中打醒，必须下狠手，这多半会重伤南宫无涯。
若是南宫无涯是龙皓辰那般，只记得个人恩怨的小人，别说重伤，就算杀了他秦凡也不会有什么负担。
可偏偏南宫无涯明显是一位胸怀人族大义，时刻为人族前路担忧，日日殚精竭虑的真汉子。
这样一位天才，如果毁了那就太可惜了。
可空明状态下，南宫无涯就是一个只知道战斗的疯子，秦凡除了把他打醒，别无他法。
就在秦凡心思电转之间，南宫无涯双目冰冷无神，已经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