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夫慌忙避开,回了一礼,“夫人放心,我一定尽我全力。”
许氏放下孟氏的手,蹲到了床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在京城的时候祖父被大先生气昏过去,休养了好久也没好,直到来了清平县才渐渐好起来。有疼她的祖父和母亲在身边,她以为以后都是好日子,却没想到祖父又中了毒,早知如此,她定然不会同意他们来清平县,就算在京城心情不愉,也比中了毒好。
顾义过来扶她,“伯母,外曾祖父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醒过来了。”
许氏泪眼婆娑的看他,“义儿,你没骗伯母是不是?祖父一定会醒来是不是?”
“是。”
顾义声音坚定。
“我信你,我信你,我哪儿都不去了,就在这陪着祖父。”
县太爷悄悄退了出去,无精打采的走出书院,坐了轿子回县衙。
想到自己不仅升迁无望,还有可能被摘了乌纱帽,恨不得将下毒之人大卸八块。
屋内,院长红着眼跟孟氏道歉,“都怨我,我不该让恩师来讲学的。”
孟氏没有怨他,反而还宽慰他,“你也不想的,就不要自责了,义儿说的对,老先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恩师一定会没事,一定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