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征真的是文道的开创者吗？我突然对此产生了怀疑？他不会是一个欺世盗名之徒吧？”
“他之前就有先例，也不是没有可能。”
……
随着下方嗡嗡嗡的讨论声，不断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悦耳的系统提示音。
“苍山书院真传弟子叶相，因你的不当言论而对你心生敌意。奖励：技能书《儒道秘技·礼法约束》。”
“苍山书院内门弟子周伟，因你的不当言论而对你心生敌意。奖励：灵气，百缕。”
……
现在还没有到公开论道的阶段，还是李征讲道的阶段，自然不可能让台下的这些人肆无忌惮的议论，打扰李征的讲道。
于是，一个教习站了起来，干咳两声，轻喝了一声：“肃静。”然后恭敬的冲李征点了点，示意他继续。
李征数了数，正好也是三分之一左右。
看来，和之前的那些人坚定的文道反对者相反，这些是坚定的文道支持者。
剩下的那些，应该就是中立者了。
这些中立者，都就不好刷了。
李征也明白，凡事不可做尽的道理，所以，也没有强求。
就像百万人口的州城，他刷出五十万奖励后，就不再思考怎么再从全城的角度去刷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