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攥着麻布袋一头,与平民肩上那只棕色的圆团直接对视上,场面有一度的静止。
片刻后,刀疤眯起眼,“老…鼠?”
匣子和黑刀都摸不着头脑,“这、这只鼠怎么会在袋子里?我们套的时候没有的啊!许是……什么时候溜进来的吧……”
它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低气压弄得不敢说话,不懂独爷明明是来看平民的,怎么还纠结上鼠了。
凯撒……凯撒更不敢说话。
它屁股底下的安德早在摔下来时就昏过去,现在不省人事,也就是说,它正独自一鼠面对五六只黑猩猩的注目!
猩猩的头有些多,凯撒的脑袋有些宕机。
刀疤已经完全不想追究平民的事,它拇指和食指一扣,捏起那团东西的后颈皮,就着灯光,旋转着打量。
“棕色的……?”
凯撒不敢动。
“怎么……有点眼熟呢?”
凯撒……继续装死。
“弩加,你觉得和墙上挂的那幅画……有什么差别吗?”
凯撒狭小的视线中又挤进来一双眼珠子,肆无忌惮地搜刮它每一寸毛发。
弩加说:“五成像。”
刀疤凑近,鼻尖耸动,喷出湿浊的热气,“身上倒是没有讨人厌的味道……”
凯撒:……
前前后后看了大半天,刀疤终于放过它,“虽然不是那一只,但我总觉得不舒服,特别不舒服。”
它提溜着凯撒的毛,按下房间里的某一处按钮,机括声响起,地上掀开一块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