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仲灵道,“或许她习惯于这样的相处方式;再或许,她有自己的盘算。”
猫猫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怜惜她,想着当年她做出过的贡献,舍不得她如此沉沦下去,”仲灵在纸上又描画了几笔,然后把笔挂起来,拿起放在桌上的湿帕子擦擦手,“你已经找她说话,全了旧日情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了。”
“我原本以为,嫂子会说我妇人之仁。”
“你原本就是女人,有仁慈之心不应该吗?”仲灵道,“只以后别再管她。”
便是为人父母,在子女一条路走到黑的时候尚且无能为力,更何况只是曾经朋友呢?
但是不闻不问,那显然也不对。
尽力而为,对结果坦然相对,这才是正确的面对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