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能忍,为什么他不能忍?”
韩氏想了半天,总觉得这是诡辩。
她今日也是一心想说服盛文澜,让后者“悬崖勒马”,保住现在幸福生活,所以没那么容易因为盛文澜的三言两语就被说动。
“生育之痛,那是女子必须忍受的。但是男人,原本可以不用忍受;如果你一意孤行,非要拉着姑爷受罪,你说姑爷怎么想?他是会比较的啊!”
男人在外面不都好面子吗?
没有妾室,守着一个女人,会被人嘲笑。
感情浓厚的时候或许感觉不出来,但是一个屋檐下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时候?
如果这时候想起来,“新仇旧恨”,到时候就不可收拾了。
盛文澜道;“娘,您说得不对。没有人说,生育之痛是女子必须忍受的。我原本,可以不忍受这一切。”
韩氏听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