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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2 / 4)

“傅家……他们能愿意吗?”

虞卫云说不出话了。傅家小儿子是傅家含在嘴里怕化的宝贝,年仅八岁。

傅家这几年来是低调,但低调并不代表落魄,可以说京市商政圈里都有傅家盘绕的势力,陈怡慧再怎么关心则乱也不会觉得傅家会看得上他们家那点钱。

这无异于给了希望又把人推到绝望,陈怡慧红了眼眶,低低地吸了吸鼻子:“那我们晓芸还能找到合适的骨髓吗。”

虞卫云安抚的揽上她的肩膀,安慰道:“总会有希望的。”

熊猫血已经足够稀有,再找一个和杨晓芸骨髓匹配的何其难,但他们又不可能看着杨晓芸日渐憔悴,他们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能救女儿的机会。

两人许久没说话,心有灵犀地想到了一个人……

月光渐皎,路边的树影交错辉映,晚风吹来一阵裹挟着闷热的燥。

陆家来给白岑晴庆祝生日的宾客已经走光了,留下一片杯酒倒乱的狼藉。

别墅二楼的大客厅,陆祖银一张严肃的脸黑的能拧出水来,白岑晴则眼角带泪,死死地护着身边醉醺醺的儿子。

“陆祖银!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一定要这样吗?景铭也是你的儿子!”白岑晴终于忍不住朝着陆祖银喊,把积了几年的怨气都吐了出来:“你处处向着陆千和,是你的偏心伤透了景铭的心!”

陆祖银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觉得这么疲惫过,他捏了捏额角,吐了口浊气。

“就是因为他是我儿子,我始终纵容他!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是他故意推千和下楼吗?”陆祖银看了眼一脸醉相的陆景铭,恨铁不成钢地骂:“我一直装作不知道,甚至委屈千和,可他呢?他一次次羞辱他的哥哥!”

闻言,白岑晴和陆景铭同时噤了声,尤其是陆景铭,一张醉酒通红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白,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爸……”他酒醒了大半,试图争辩:“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真的没有。”

“那邀请函呢?”陆祖银眼神凌厉,像利剑似的把陆景铭逼得节节败退:“你还让陈冬去绑他?陆景铭,谁给你的权利。”

这些都是陆千和刚才和陆祖银说的,虽然都是事实,但陆景铭心里怨恨更甚。他爸永远这样向着陆千和,陆千和说什么他都信!

陆景铭知道自己再怎么争都没用,索性无所谓地冷笑一声不再说话,只有白岑晴还在左劝右劝地想缓和他们的父子关系。

陆千和本以为自己会有报复的快意,但看到他们父子关系因为自己越来越僵的时候,他却突然觉得无趣。

原来陆祖银一直知道他的腿不是意外。

上辈子,陆景铭一次又一次诋毁他的形象和人品,陆祖银起初是不信,但久而久之也抵不过那些说辞的洗脑。

陆千和虽然一直没去争些什么,却也忘不掉陆祖银看他的眼神有多不信任,哪怕他最后仍然选择把公司交给他。

陆景铭最终与陆祖银不欢而散,可能因为喝了酒,陆景铭的胆子变得格外大,竟然当着一家之主的面摔门而去。

白岑晴怕他出什么事追着出去了,走前又怨又不甘地瞪了陆千和好几眼。

客厅里只剩下陆千和父子俩,空气有些寂静。

陆祖银勉强撑起笑,“千和,晚上就住在这里吧。”

陆千和已经好几年没在这里过夜了,今天更是不会留下,他声音很淡地拒绝:“不住了,我已经联系了司机。不过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

“你说。”

“我现在有能力自己生活了,‘迷鹿’的股权你可以收回去了,你放心,这一年来‘迷鹿’的盈利额远超过前几年。”陆千和说得很平静,仿佛坐在他对面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交易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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