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吴思灵更倾向于，敌人最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自己。有纹身的人——在碧游村和那人见面之前想不到，难道亲自照面之后还会想不到吗？
赵董显然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不过，他不急着追问，而是等待着吴思灵自己开口。
“他和我长得很像，我们是一个实验室里出来的，虽然我不认为你们可以找得到他，不过……”吴思灵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你们可以按照我的照片来找。我只是认识他，算不上熟稔。”
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摆明就是不想在谈下去。
被人从公司带出来之后，吴思灵才又见到了王也。和有些憔悴的她相比，王也的精神非常好，在碧游村的事件中，他所牵涉到部分极少，同时他在异人界的实力和普通人世界的身份都比较微妙，公司并没有为难他。
“怎么脸色这么差？”王也比吴思灵早到一会儿，公司暗堡的路线保密，他们自然都是被送出来的。
吴思灵的嘴唇有点发白，脸色看着也单薄得很，就像是受了什么打击虐｜待似的。不过她的精神还不错，斟酌了一下才低声道：“是……生理期。”
她的声音不大，却耐不住异人耳聪目明，王也听得很清楚，顿时有点尴尬地摸了下鼻子，“我这儿有热水，加了枸杞的。”
“……闭嘴。”吴思灵的生理发育并不算非常完全的那一种，或许是汪家人在“制造”她的时候就曾经想要取缔这么一个会拖后腿的“生理期”，所以才有了现在的结果。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生理期总是格外的“猛烈”，存在感极强。她是能忍的人，但有些钻心的痛还是让她格外难受，刚才临出暗堡前，问公司的人要了片布洛芬，现在才算是有些许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