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的运气真好，张律师今天恰好没有预约的客户上门，你现在就可以进去了。”前台女孩面带热情的微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花里胡哨的！
肖寒摇摇头，无奈的叹息一声，他敢保证，这绝对是张大伟的伎俩。
他也不敲门，直接推门就进去。
门推开一半，听见张大伟打电话的声音。
“王总你放心，两千万的案子，包在我身上，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张大伟抬高嗓音，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在打电话，听到开门声，扭头就朝门望去，准备好给顾客的笑容在看到是肖寒时瞬间拉胯，转而骂了一句，“我尼玛，老肖，怎么是你啊，害我在这演了老半天。”
说着，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我是不是跟你说了过来找你。”
肖寒很无语，走到他办公桌前坐下，看了眼他的手机，待机状态，显然刚才就不是在打电话，跟前台女孩一样，在那演呢，什么王总，什么两千万的案子，全是瞎扯淡。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现在，我以为是晚上呢。”张大伟埋怨道，拿起保温杯喝了起来，保温杯里还加了枸杞。
肖寒笑道：“不错啊，挺懂养生，知道保温杯里加枸杞了。”
“养个屁的生，加枸杞是为了让水好喝点。”张大伟道。
“咚咚咚~”
前台女孩敲了三声门，手里端着一杯热水走了进来。
“先生，请喝茶。”她把水放到肖寒面前道。
“小丽啊，别演了，这是自家兄弟，就算他真的是顾客，这一套也不管用，他对我比我亲爸还熟悉，知根知底。”张大伟往沙发椅上一躺，伸了个懒腰。
“哦哦，老板，那我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们聊天。”这个小丽很识趣，退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哪找的？”肖寒问。
“自己找上门来的，还是个女大学生，嫩得很，可惜皮肤太黑，长得也不咋地，否则我就把她吃了吐吐了再吃，发展成女仆。”张大伟喝了口枸杞茶摆摆手道。
肖寒不解：“你一个私人律师事务所，招个助手做什么？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吧。”
“这叫排面懂不，如果我身边连一个助手都没有，怎么配得上张大律师这四个字，顾客只会认为我很low。”
张大伟解释道，“你一路走来，是不是觉得我这律师事务所很高大上，我告诉小丽，每个来访的顾客都要问一遍有没有预约，一般预约的都是啥，生意火爆啊，为啥火爆，专业啊，顾客对我的信任度无形之中就增涨了。”
“专业没看到，我只看到一个超级自恋的傻帽。”肖寒喝了口茶道。
张大伟立马变脸，指着肖寒道：“靠，咱们兄弟归兄弟，你这么损我，老实说，是不是嫉妒我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