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少要尊重。
即使所有人都不理解,原则就是原则,牧景轻易不会触碰自己做人的原则。
……
张宁把小脑袋依靠在牧景的臂弯里面,忽如其来的有一种幸福感。
有时候,女人的幸福,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而已。
她这辈子已经值了。
蔡琰也想这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她却要比张宁考虑的更多,她不可能任性,这是从小养成的世界观不一样。
张宁可以自私的享受这一份的美好。
她不可以。
责任就是责任。
牧家妇的责任,是传宗接代。
哪怕蔡琰不愿意这好不容易靠着过年气氛缓和下来的关系,再一次变得僵硬起来,可该说的该做的,她还是会去做,会去说。
因为她是牧家妇,不能死了无颜见牧氏的列祖列宗。
“夫君,纳妾之事,可有定夺?”论破坏气氛,蔡琰称第一,没有人能称第二了。
牧景抬头,看着她。
从他的视线看过去,蔡琰此时此刻,仿佛就融入雪景之中,那般的美好,却那般的抓不住。
“你一定要在这时候说吗?”
牧景无奈。
“夫君已经拖了一年了,妾拖不起!”蔡琰眼神无光,神色淡然。
“你我年纪尚不大,又不是七老八十生不出,为了一个孩子,非要闹的我们阖家不宁,才舒服是不是?”牧景有些燥火。
这女人的冷静,有时候让他很舒服,她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的把事情给说出来呢,心不会疼吗。
人,都是贪心的。
他曾贪恋张宁如初恋般的美好。
也贪恋这蔡琰那知性如画般的柔软。
他想要保住这美好和柔软。
可他很清楚,一旦纳妾,这一切,都将会走向那个不可预测的结果,后宫之斗,那就是一场不见血的战争。
每天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他会疯的。
“你我,非一人!”
蔡琰摇摇头,声音缥缈:“我也想要自私,可我不能,你也不能,幽姬也不可能,我们都不能,因为我们肩负太多了!”
“责任心太重,不是好事!”
牧景冷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