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能力,黄汉升差也差不到哪里去,论功劳,他当之无愧!”牧景道:“不过在读书人的世界里面,他还是不入流的,你说,打完关中这场战役,我让他去鸿都门学深造几年,提高提高他在士林之中的地位,怎么样?”
“以他的地位,他的身份,鸿都门学之中,除了蔡祭酒之外,谁敢教他?”
胡昭摇摇头:“即使一些当世大儒,也未必有这个胆量,明侯府的第一武将,这可不仅仅是一个名字,代表的是明侯府麾下无数的将士!”
“我亲自教!”牧景冷笑:“别忘了,我才是鸿都门学第一任祭酒,说起来蔡老头还是我的继承人!”
“主公这话,有本事就当着蔡祭酒的面前说!”
胡昭斜睨了他一眼,讽刺的说道。
当初牧景为了哄骗蔡邕当鸿都门学的祭酒,用了多少心思,他要是敢说这句话,蔡邕不揍死他才怪。
别看牧景为了明侯府能放逐蔡邕。
可在私事上来说,当今天下,唯一一个能让使劲的揍牧景,而牧景不得还手,也不敢还手的人,只有蔡邕了。
“他现在还在南中吃土,我就说了,我还怕他做啥!”
牧景得意洋洋的道:“反正他也听不到!”
“那可说不定!”
“老胡,咱两啥关系,你还敢告密,小心我给你穿小鞋!”牧景威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