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看错了,他张任从来不是一个仁慈的人!”牧景摇头。
“那主公的心中,他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在我心中?”
牧景想了想,平静的说道:“让我来评价此人,我倒是对他只有一个评价,他是一个有底线的人!”
“底线?”
诸葛玄有些不明白。
“征战沙场的将领,都是见惯的生死之间的恐怖,有人会去漠然,有人会变得残忍,也有人因此而变得更加软弱,但是无论如何,仁慈与否,狠辣与否,衡量他良心的,不是他杀多少人,救多少人,而是看他是否还能留着一丝丝的底线!”
牧景长叹一口气,低声的道:“最可怕的就是那些,连底线都不知道的人,只要越的界限,就失了分寸!”
他想了想,喃喃自语:“这个张任,倒是一个可以用的人!”
就冲着张任今日的登门。
他恐怕就要改改日后对待张任的方法和态度了。
“主公,戏司马送来的密奏!”
这时候一个神卫把密函送进来了。
牧景收拾了一下情绪,打开密函,然后看了看,嘴角微微扬起,说道:“戏志才说道,最多十日,就可以蓄足够的水淹没荆州城了!”
“主公,你真的会去破堤引水淹城吗?”诸葛玄眯眼。
“为什么问这个?”牧景笑着反问。
“感觉主公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