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方牧此时的样子，的确有些狼狈。
他从归墟回来后，路上也没时间换衣服。身上到处破破烂烂的，再加上他把境界压制到了大罗金仙。
这就让他们更瞧不起方牧了，一名大罗金仙能有多少资产？用屁股想都知道！
方牧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径直的走到摊位前，检查起那些碎裂的瓶片，突然眉头一皱，随后嘴角扬起一抹深笑。
摊主洞察力何其敏锐，仅仅一瞬间就被他捕捉到方牧的笑容，顿时心中咯噔一下。
但他表面却是依旧强装镇定，并先发制人道：“小子，既然你如此嚣张，那好，拿出一千万仙灵石来，让老子见识见识！”
“不急不急！”
谁知，方牧却是微笑着摆手，随后反问道：“老板。刚刚你说什么，你这瓶子是谁用的来着？”
“哼，当然是大周仙帝御用！”摊主一副得意的样子。
“哦，原来是仙帝御用啊！”
方牧将仙帝二字咬得特别重，那摊主闻言不由眼皮一跳，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随后，方牧在摊主那诧异的目光下，捡起了一块地上的碎片。轻“咦”了一声。
“老板，怎么你家仙帝御用的瓶子，怎么没有帝气？哦不对，别说帝气，就连帝息都没有，你怎么解释？”
方牧笑眯眯的看着摊主，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额，这个……这个，因为瓶子放太久了，帝气帝息早就消散了！”
摊主的说词，极其牵强。
要知道，仙帝之息，一旦覆着在某样东西上，那怕是时经百万年，也都难以消散。
很快，四周看戏的人都统统反应过来，朝摊主投去质疑的目光。
摊主顿时冷汗直流，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恶狠狠道：“小子，不管这瓶子还有没有帝气，总之，你的女人弄坏了我的东西，那就要赔！”
“我告诉你，我与虎贲军的云雷百里上将军可是生死之交，我劝你还是乖乖赔钱，否则……哼哼……”
摊主的威胁之意，毫不掩饰。
说完，他还不忘扫视一圈围观的众人，那意思仿佛是在说，瞧瞧，老子后台硬，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谁？云雷百里？”
闻言，方牧不由一怔，而一旁的宁仙儿也是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