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洞庭到现在都还记得,以前自己在雷州踩革离君的儿子时,那衙内哪怕被绑在柱子上,也仍是叫嚣不停,跋扈气焰不减呢!
他突然觉得有点儿索然无味。
这家伙当真是连半点血性都没有。
众女微微错愕过后,则是掩嘴轻笑。
赵洞庭一招青龙吸水将地上一柄不知道哪个倒霉蛋捕快掉落的雁翎刀吸到手里,架在面前眼巴巴瞧着自己,脸上再无半点从容、跋扈的耿公子的脸上,淡淡道:“你能够进这社安所衙门和回自己家似的,还能够让这个……”他瞥了眼坐在主位上不仅仅神色苍白其实自胸膛以下已经全部发麻的费捕头,“让这个在沿河街有很大话语权的铜花捕头对你客客气气,还不遗余力帮你造势、办事,应该家底不简单吧?这就求饶?不怕以后传出去被人笑话死?”
耿公子嘴角抽搐,讪讪地笑,答不出话来。
心里却在狂骂,你他娘的刀都架到我脖子上了,几个捕头被你一股气势都压到屋外去,到现在还没爬起来,不求饶难道找死?
远水救不了近火。
耿公子可不觉得这时候即便是有人去通知家里人,就能够把自己从眼前这家伙的刀口下给救出来。
而且更重要的是,貌似家里也没有武力值这样变态的家伙。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