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持反应极快，长刀扫了过去，却被燕赤水轻松躲开。
燕赤水好像察觉到觉舟是在场中最弱的人，直接奔向觉舟。
楚霁拿回匕首，将燕赤水的头拧到变形，一刀插进他的眼眶里。
觉舟来不及躲，就见燕赤水原地爆炸了。
血雾弥漫，地上落了一张满是皱褶的纸人。
觉舟看向了楚霁，以为是他帮自己挡住了伤害，没想到楚霁反而问：“你用道具卡杀死了燕赤水？”
“不、不是，我……”觉舟茫然
每个人都有自己护身的法宝，楚霁看他结结巴巴的样子，以为他是不想说，用干净的手揉了把觉舟的头：“好了，没事。”
宋持揪起那个纸人瞅了瞅，笑说：“果然，我没猜错。”
他将自己隐藏到现在的线索扔给了觉舟。
觉舟匆匆接过，发现是一张纸，上面记载着夺舍之术。
……主角攻还是一如既往的神经病爱藏关键线索。
楚霁见觉舟还是一脸茫然，淡声解释：“女房东发现燕赤水出轨后，联合杀人犯想将他和李寡妇一起杀死。然而燕赤水私底下学了夺舍之术，在女房东杀死自己之际，夺走了女房东的躯壳。夺舍之术阴毒，燕赤水用女人的身体生活，逐渐就疯了。”
………………
燕赤水彻底死了，宋持将他的尸体收了起来，却不见游戏通知他们已通关。
楚霁：“估计要等到燕赤水口中的婚期到了，我们才能离开这个副本。”
觉舟也愣住：【等等，我怎么还没死？？？】
系统悄悄给觉舟剧透：【副本还有几天就结束了，您再等等。】
趁此机会，觉舟每天都黏在楚霁身上蹭任务点，晚上都要扒在一起睡。
楚霁最开始还有点不乐意，后来应该是被觉舟磨得烦了，放任觉舟的粘人精行为。
四天时间转瞬即逝。
凌晨，觉舟睡得正沉，感觉到身边的青年微微动了动。
他下意识地缠了上去，抱住青年的背，轻轻“嗯？”了声。
“嘘。”楚霁托了托觉舟的下巴，本想让觉舟继续睡的，但是每一个大佬都喜欢带着菜鸡队友一起奋斗，于是他将觉舟喊醒，一起走到窗前。
窗户被打开一个缝。
外面起了很大的雾，奶白色一片，看不清风景，楚霁凝视片刻，蹙眉。
楼下锣鼓喧天。
几十个纸人抬着一顶花轿，敲锣打鼓，向公寓靠近。
距离太远，觉舟努力伸着头，隐约听到这群纸人正在唱童谣：
——“欢天喜地来迎亲，白色灯笼挂门头。男女老少都来看，一家七口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