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冷静,身上有了阿漓的影子,直到我把字条递给他的那一刻,他才潸然泪下。
在我的印象里他总是生活在阿漓和钟掌门的庇佑之下,没什么大的抱负,却嘴硬得很,也极度好面子,其实他与阿漓一般大小,可相比之下,他幼稚且随性。
银蛇游上了他的掌心,用脑袋蹭着他的皮肤,仿佛是在安慰他。
“蚕丝被褥,是掌门的独爱”思域收起了眼泪,但情绪还是十分低落。
“我虽没有十足的证据断言,但我总觉得钟掌门在这儿生活过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很有可能是囚禁!”
思域没有回应我的猜测,只是看着那床榻上半新的被褥发呆。
“择七每月初一都会半夜出门,我试着跟踪过他几次,但每次都被他给甩开了,前几日便是初一,即便是阿漓失踪,整个琼芳殿的人都忙着找阿漓,也不见他将此事落下”思域闷头回想着。
我对时间向来都不太敏感,思域这么一说,择七在这山谷半夜出现那日,好像真是初一!
“没错!就是初一!”我一时激动。
思域转头看向我,问道:“你说的女子呢?”
“走!”
我们又来到了那日择七施法的地方,我能清楚的找出那四个机关的所在位置,可任凭我怎么施法,这地面都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