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松辉听着官家这突兀一问,反应倒也不慢,不过稍一愣神便想明白了。
“臣立即亲自去查。”
赵佶点了点头,说道:“去吧,小心安全。”
夜色渐深,灯火通明。
徐衡躺在床上,看着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的方百花,早已习惯了了关键时刻被她反客为主。
长长的叹息过后,方百花伏在他身上一动也不动。
“百花,官家若用你哥哥为将,你哥会有几分忠心可用?”徐衡轻抚着方百花散乱的秀发,没头没脑的问道。
方百花抬起头来,略有疑惑的问道:“是官家的意思?是不是明教有什么动作了?”
“明教来了四个承法使,不过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官家曾说了句我们听不太明白却也好懂的话,他说既然金老先生说黄裳杀了明教几大法王,那他就让黄裳先去杀上四个再说。”
“国子监祭酒黄裳?他有这么厉害吗?明教的承法使可都是实打实的硬茬子,以武功论高低的。”方百花倒是知道这么个人。
徐衡苦笑道:“我一直自谓文武双全,比起黄祭酒来,可差了一大截。说文,同为进士,人家光诗词就有近八百佳作了,又通读道家典籍,有刊印道藏之功。论武,我这个堂堂武状元,与他一个七旬老丈居然撑不住百招。”
“黄祭酒这么厉害?那改日妾身倒要上门去讨教讨教。”方百花一听,马上来了兴致。
“这回该我在上了。对了,刚刚说你哥的事,说到哪里了?”
“这事不急,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