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国同样伤亡惨重,步兵阵亡三万,五万骑兵仅剩两万幸存。
赵国惨胜。
第三战,正值大雨连绵。
聂宫退回淮野王城的营地,以河水大涨的淮河为天然防御,进行防守作战。
郎伽全军压境,强渡淮水。
聂宫在淮河沿岸进行埋伏,对冒险趟河的兽人大军半渡而击。
但郎伽却早有准备,另派一支狼人先遣部队从上游河流平缓的地方,游行对岸。
与先行的猪人部队一起,在骑兵强大的冲锋下站稳了脚跟。
后续狼人狂战士虽然浑身湿透,但却无损于强大的战斗力,这一战二者势均力敌。
聂宫浅尝辄止,率军退往后方的第二道防线。
但郎伽却成功渡过了在丰水期河水大涨的淮河,并站稳了脚跟。
这一战,二者攻守之势异也,聂宫开始全面进入退守状态。
“对面的统帅有古怪,实力越战越勇,此时我们必须先用守势,消耗他们的锐气。”
赵军的大帐中,聂鸣满脸疲惫的说道。
第三次突袭之下仍没有胜算,聂宫便已经意识到了这两次对战,对方越来越强的事实。
“任何功法和神通,力量的来源必有根基和代价。
且先守过一阵,我就不信他们的实力能够一直这么攀升。”
聂宫神色淡漠的盘坐在地上,右手轻轻摸着脸上的一道划痕。
这是他白天断后的时候,郎伽用弯刀在他脸上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