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的身上有点烫,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
酒局上他往容溪那儿看了好几眼,只当他说这些是喝高了酒劲上来了。
邵北南这会儿耐心好,顺着他的话道:“对,不乖的小朋友是会被打屁股的。”
容溪手不大规矩,已经圈住了他的腰。
邵北南的腰是真的有力啊,身上的味儿也好闻,是那种淡淡的雪松香。
容溪猛吸了一口,声音闷闷的:“我不小了,过完年就十九了。”
他刚才把原主手机翻的差不多了,相册里有他身份证的扫描件。
容溪又仰着头看他,小声地问了个问题。
语气直白,用词也是惊世骇俗。
邵北南不说话了。
连扒开他的手也忘了。
容溪想去亲近他,软乎乎地喊了他好几声,从邵总到邵先生再到邵叔叔,声音里是一股子甜味,“好不好呀?”
邵北南看着眼前双眼迷离的小朋友,感受着掌心下灼热的温度,心道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