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她更轻松，更快活些。
哪怕只是眼下。
“傻璃儿。”夜九渊眸光柔软，轻轻地抬手抚摸她的秀发，“本尊也不是想让你刻意改变什么，毕竟这样的你就是最好的。”
“只是这个时候，你就不想说些什么吗？”
“祁连的事，不觉得委屈吗？”
“当然委屈啊！”楚千璃一听就明白了，就是让她在他的面前别憋着呗。
好嘛，那就不憋着了。
楚千璃猛地离开了尊上的怀抱，鼓着一张包子脸就气呼呼道：“师父这根本是以强欺弱！”
“而且我这个弱小的小灵宗还不忍心冲他下杀手，他倒好，被控制了，什么顾虑都没有。该下手就下手，虽说没下致命的死手吧，可也离死手差不多了。”
“我不管，我一定要记着。”
“等他哪日彻底摆脱了云素衣的控制，我一定要让他补偿我！”
“真是……”夜九渊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只觉心软得一塌糊涂，就想把这样的小璃儿重新抱回怀中，好好揉一揉她的小脑袋。
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可爱！
如此想着，夜九渊也确实这么做了。
“唉！”楚千璃简直是猝不及防，就这么又撞到他怀里去了。
下一瞬，她就感到头上有一只大手在作乱。
“哎！等等，等等，有话好好说，别折腾我的头发啊！”
发型，发型要毁了！
不知道她动手能力很差的么，拿束发这件大事完全没辙啊！
“放心，本尊弄乱的，本尊负责。”夜九渊轻笑着说道。
被这小丫头这么一闹，他的心情竟奇异地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