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就在毛球乐得直打滚，想入非非时，一声凉凉的笑陡然在他脑中炸开。
“呃……”
毛球一瞬间僵住了。
骨碌一滚，就看向了夜九渊。
就在这一瞬，夜九渊忽然转头，唇角还带着笑，那眼神看着也挺柔和。
“！”被夜九渊这般扫了一眼的大毛球忽然就炸了，整个毛球都蓬了起来。
要命要命！
他怎么就忘了，这只崽儿黑心黑肝，是个大腹黑啊！
咻地一下，妖界法则拼命地逃了。
“哎哟，本法则不看，不看了还不行么！”
“你今天这怂怂的样子，本法则也只当不知道！”
很好，竟然说他怂。
夜九渊唇角上扬的弧度突然更大了。
逃跑中的大毛球忽而一个激灵。
又来了，又来了。
这股毫无预警的寒意！
眼瞅大毛球突然加速，瞬间跑了个无影无踪，夜九渊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楚千璃。
就在他的眸光落到楚千璃身上时，眼神骤然变得如水般温柔。
“小璃儿……”夜九渊轻喃一声。
这丫头真是。
明知危险，每每却还是要扑过来。
一时间，夜九渊的心头既是甜蜜，又是担忧。
此时，他尚且能控制，绝不会伤到她。
可万一哪一天，他突然发疯……
突然，夜九渊咬紧了牙关，脑中不期然地闪过曾经那一幕幕的血腥杀戮。
那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