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稚子笑道,“家主您要他的命干什么,老根八尺不值钱。”
严隋凉摇摇头,脑袋枕在椅背上,轻声道,“你来的晚,不知道,我跟他的仇,可大了去了,里面好多条人命呢。”
监控室一时之间鸦雀无声起来,严隋凉轻松地笑了起来,“好几百年的旧事了,你们也不用小心翼翼的。”
楼下,严冬鳌小心翼翼地跟大长老道,“大先生,您别在这儿站着了。”
严四瓶眼睛凶恶地瞪了起来,“怎么,我老了,占地方?在这儿站着都不行了?碍你事儿了?”
严冬鳌跟苍蝇一样搓着手,尴尬地笑了起来,“看您老说的,哪能,只是这地方,”他用眼神示意了那被围起来的坠楼者,“它不安全啊我的老爷子!”
严冬鳌见严四瓶面色松动了,赶紧搀着他往大厅入口那里走去,“您想想,要真是家主跳下来了,那万一他那些追随者一时想不开,也跳下来,那多危险,是吧,咱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