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答应教陆卓和许青韵，而且在第一次和这孩子目光对上时，不会这么柔和。
只是要收徒的话……他还是有些虚的，到底不是许长平的孩子，没有足够强势的后盾，这个时代女子学武，传出去不太好听，万一影响婚嫁就不好了。
住了这一个月，他也是知道，许家老二老三可都是完全靠着这个哥哥的。
青柠抿了抿唇，认真道：“我不怕苦不怕累，只求你收我为徒，教我武功！”
宋氏记得冒汗，有些后悔自己突然升起的小心思，跺了跺脚，低声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轴呢？你想想，要是你学了武，就不能穿漂亮衣服，以后没准还会被别的小朋友嘲笑的！”
青柠果断道：“那我不穿漂亮衣服了！”
宋氏一哽，狠狠道：“你会后悔的！”
“不学才会后悔！”这一刻的青柠格外固执，固执的一向宠孩子的宋氏都想揍她了。
可她还是舍不得，只能看向道士。
青衣道士摸了摸山羊胡子，有心拒绝，可对着那一双满是纯净渴求的眸子，他又不忍心，沉吟片刻，清风道人说：“真的要学武？”
“嗯！”青柠用力点头。
“那你这单膝跪地可不成。”
他才说完，青柠恍然，果断双膝跪地。
她还不了解古代的礼仪，看电视时，大多都是单膝跪地，她便下意识这样了，也是想着，到底膝下有黄金，但若是拜师，在古代就跟认义父一般，那双膝跪地也是正常的。
小丫头毫不在意身上淡黄色的漂亮小裙子，直挺挺的跪下去，倒是让清风道人无话可说。
宋氏拧着眉，两手扯着手帕，都要把手帕给撕烂了。
青柠完全察觉不到，一门心思的盯着道士。
清风道人叹息一声，点头道：“你这丫头倒是固执，成，那我就先考察考察你，要是不行，我可不收！”
“好！”青柠脆声道。
清风道人弯腰将她扶起来，对着越发着急的宋氏道：“夫人不必担心，若是她真能熬过去，就是你阻止也无用，若是熬不过去，那贫道也不会收她为徒的。”
宋氏迟疑了，问：“很严格？”
“自然。”清风道人点点头。
宋氏慈母心又犯了，声音软下来，小声道：“要不您不要太严格，她毕竟是女孩子，怎么着要求也得减半吧？”
清风道人：“……”
倒是青柠，十分淡定：“娘，你放心，我一定可以的。”
宋氏差点眼泪都出来，小声道：“其实也不用这么拼，要不娘跟你一起求求这位道士？”
“谢谢娘。”青柠抱抱她，蹭了蹭，说：“没事的，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