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果不是投了一个好胎,纵使有再大的能耐,恐怕也只能碌碌无为一生。
“陆贼!”
跨过坊市,再转一条街道就能抵达自己的府宅,却不料一道暴喝从前方传来。
本来熙熙攘攘的人流如同被人一刀断水一般,一分为二。
陆绎凝神看去,不禁有些错愕。
少年、白衫、儒巾、扁担。
这四种怪调的东西汇聚于一身,惹得行人纷纷侧目,唯恐避之不及。
这名少年年岁看着不大,莫约二十岁上下,他此事坐儒雅的方士打扮,只是这一身白衣外加扁担看着阁外违和。
这是要干嘛?找本候比试学问,还是比试挑担?
白衫少年看到陆绎正视自己后,当即艰难的一只手举起扁担,指着陆绎喝道:“锦衣卫为非作歹!欺瞒君上亵渎圣贤后裔!我葛宏与你势不两立!今日唯有一人能够活着离去!”
陆绎好整以暇的看着对方,嘴角露出淡淡的鄙夷。
“这是哪来的二百五?”
“读圣贤书读傻了吧!居然当街拦住朝廷命官!”
人群之中有百姓嗤笑道。
惹得原本义正言辞的白衫少年涨红了脸,东张西望试图找出说话之人!
只不过现场围观热闹的百姓早已分成了一个圆圈,白衫少年能找出来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