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随行的还有胡直,这位新晋倭洲布政使面色也有些不好看,因为毛利辉元早不跑晚不跑,偏偏在他接任期间逃跑了,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胡直简直想都不用想,这件事要是传回大明,一个办事不牢的帽子铁定扣在自己的身上。
“怎么回事?后营戒备如此森严,他一个人怎么跑的出去?”
陆绎眉头一挑,十分不解。
更何况他毛利辉元一人跑出去,又有何用?眼下倭洲布政司南部的大名数量急剧减少,他难不成还妄想复辟倭国不成?
更别说他毛利家的人早在陆绎离开京都的前一个月,就已经尽数迁移至了京都内,天大地大,整个倭洲布政司早已没有了他的容身之所,除非他……乘船逃出倭洲布政司!
可那样更加不现实,整个倭洲布政司能够远洋的较大船只早就被大明征用,余下较小的船只顶多只能近海捕鱼,他毛利辉元要是敢乘坐那样的船只远渡大明海,逃到琉球或者吕宋,那陆绎说不定还要高看他几分。
可一个两度臣服于大明的胆小之辈,哪有这种置身死于度外的勇气。
很快,陈璘给出了解答,只见他一脸歉意的说道:“近日随着征倭军在倭洲布政司南部连连大胜之后,后营中看守伪皇一族甚至京都被俘各大名一族的将士有些放松了警惕,让一伙持刀贼人给劫走了一部分人。”
“劫走了一部分?”陆绎心中一动,随后面无表情的说道:“看守将士伤亡如何?”
“轻伤十名、重伤两名,并无一人阵亡。”陈璘虽不解陆绎为何这般发问,但还是老实说道。
“重伤的先欠着,余下看守将士包括轻伤在内,按照军法,各大三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