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起身负手来回踱步,一气之下踢翻了不少堂内的家具,“李枯年当真是生了两个好儿女,将我明教经营了数十年的泉州就这样拱手相让给了官府,这可是我们明教数十年的心血!”
贺真越想越气,当初他就不同意教主将李枯年的堂主职位给予李如玄,正所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一个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年轻人,怎么能够掌管好一府近两万余教众?
现在还好了,本来蓬勃发展的明教被迫中止发展教众,由暗处转向更暗处,彻底蛰伏起来。
本来过不了几年就能够起事推翻明廷统治的他们,只能在等较长岁月了,这怎么不让贺真恼怒?
要知道他现在已经四十又七,不惑之年都快结束了,他还能有活多长?还能见到明廷被推翻吗?
“等会,你说是锦衣卫同知陆绎带着锦衣卫找出我们明教泉州总坛的?”
突然,贺真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斗笠男问道。
“是的左堂主,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斗笠男迟疑道。
“没什么不对劲的,只是没想到本堂主都将这厮挤兑出京城了,没想到他居然还反手给我来了一刀。”贺真有些恼怒,他挥手让身旁的香主与斗笠男离开这里。
随后贺真来到后院,朝着那干瘦老叟说道:“派人向卢香玉施压,让她多吹吹张阁老的耳旁风,让他别留着陆绎了。”
“是。”
……
凌迟三名寇首的当天,陆绎并没有去观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