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做梦了，今日不知怎么就做了。”
陆绎随口回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守备太监张柳。
“是噩梦吗？”
“是的。”
“恐怕这个噩梦充满着杀戮吧。”张柳一语双关。
陆绎眯眼看了他一眼，轻笑道：“确实，不过很遗憾并不是本候杀戮过甚遭到了反噬，而是异族在觊觎我中原大好河山。”
张柳一愣，随后失笑道：“平湖侯，您该不会是想说，满者伯夷国最后会和蒙元一样，入住中原？”
这太可笑了，简直比安南的那群野猴子打到南京更可笑。
但陆绎笑不出来，因为如果没有自己的到来，这种情况将会在几十年后真实发生。
当然不是满者伯夷国这样的岛国，而不是满清。
不过对于张柳的错误认知陆绎没有解释，而是点头说道：“所以本候希望大明再次远迈汉唐，将周边的异族打的永世抬不起头，让汉人不再遭受昔日蒙元的耻辱！”
张柳有些呆滞，因为他能从陆绎的语气中感受到深深的戾气。
不过这种戾气不是对他，而是对那些异族。
这是一个杀神吗？
回想起陆绎过往的战绩，以及对内对外的差距，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