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切分了最大利益的始作俑者,安远候柳懋勋得意洋洋的看向阳武候薛翰一样,淡然道:“既然已经定好,那你们闲来无事就回去吧,记住,别喝多了马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将这件事传了出去!”
“我可告诉你们,平湖侯陆绎说不定牢记在心,就等着报复我等呢!”
对于安远候柳懋勋的叮嘱,他们大多都拍着胸脯保证了一番,这才满载而归,直至他们走后,安远候柳懋勋的一名心腹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侯爷,这次没有去给几位国公爷一点好处,他们会不会事后恨上我们?”
“恨我们?要恨就恨吧,不过他们也不会做出什么举措就是了。”安远候柳懋勋叹了口气。
说实在的,这种事情是在有违他的本心,可他不想做,会有人逼着他做的,屁股决定位置,既然他继承了安远候的爵位,他就必须去做。
“英国公、成国公还有定国公他们都拒绝参与进来,就已经表明了态度,他们的位置太高,如果还要插手此事,陛下会坐立不安的,而平湖侯陆绎也正是有这种考量,毕竟论功绩,他也足够封公了,只可惜永乐之后再无活着的封公之人,他倒是看得颇开,知进退。”
安远候柳懋勋像是憋了蛮久,一不小心就说了一大堆。
他看向院内堆起的雪堆,长叹道:“难啊,要是不随他们的心愿,恐怕他们都会怨恨上本候。”
“若是不能在武学动工前把名额定下,各方势力都会借机安插人手,谁敢拒绝那么多人?谁敢得罪那么多人?难啊!”
安远候柳懋勋唏嘘了一阵,随后决定去找凌云翼与方逢时商讨最后一步,敲定武举的地点。